负,当然被欺负也不是他的错,我特意挑了个活泼点的孩子去当他同桌,就是希望能把他带的开朗点。”
“结果那小孩开朗过了头,在学校里和几个高年级的打起来了,原本这孩子还咬牙不肯说,结果昨天被他妈妈打了一顿,嚎啕大哭,被套出来话——原来是小君被人欺负了,他看不过去就冲上去了。”
闻女士一口气没喘上来,卡得脖子霎时通红,她磕磕巴巴:“那小君……”
“小君没出什么事儿,”女老师顿了顿,“就是您看,有时间还是带着他去医院看望一下人家,毕竟这件事怎么说,都和他有那么点关系,就算是去道谢,也得给人家问候一下。”
周五下午,闻女士照例出现在学校门口,她看着不远处涌动的人潮,寻觅小君的身影。直到天色微暗,晚霞满布,学校楼梯口才晃晃悠悠出现一个单薄的身影。
他穿得其实不少,却还是显得单薄,整个人消瘦到风一吹就要散了,半长的黑发被微风吹散,显得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憔悴。
闻女士快步上前,正心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穿多一点,羽绒服怎么不套上?我之前给你塞进行李箱了,冷就穿啊,不要不好意思……”
小孩静静听着女人带着嗔怪的抱怨,冰冷的手被她塞进了口袋里,体会到一丝温暖,他才抬起头,眼眸散着淡淡的光晕。
他并没说什么,只是在闻女士询问他是否感到寒冷时,轻轻摇头,“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