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笑,那笑自然是带有无尽魅力,足以让我心中设立的警戒线唰地拔高一寸的,而之后他却安静得过分,只跟我轻轻松松地闲聊一些有的没的。
我反思自己,难不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事实上阿满不是他盘中的菜么。
如此,我稍稍宽心。
转念就有劈头盖脸的一个念头砸了过来,居然因为这种理由宽心的我……
真是卑劣呢。
一念完了后我就什么念头都没有了,没人能叫我变得有心有肺起来,况且我估摸着正是因为我这样子的粗神经庇佑,我才能够有惊无险地从战场上活下来吧。
战场上,一念之差,即为死生之别。
我们主要的目的是散心而不是捕猎,若是要捕猎的话势必要准备很多必要物品,要有长途跋涉的决心和毅力及物资准备,但显然易我和贺兰根本不曾提着包袱,森林与草地的分界线上有专门租借□□的小商贩,□□等杀伤性武器的流通受到严格的规整,不允许外流。
我虽然有使用武器的资格,但批准下来的手续太为麻烦,还不如就租来使用。
我将半两白银扔给商贩,换来了三把大小不一的弓,租借的时间是半日。
我晃了晃弓身,箭矢带着银亮的钝感,不可能刺穿皮肉。
这让我想起大仗时使用的截然不同的□□,沉甸甸的,箭矢锋利,毫不留情地收割着生命,相比之下,我手中的这把简直轻的过分,比之为玩具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