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来做情'趣工具的,我当时那么想,却一个字儿都不说出来,叫闲人听了去,还不得被批判成亵渎古人高雅的腌臜玩意儿。
阿满这时候叫我弯下腰,我弯下腰,想着她大概是想骑到我背上玩。猝不及防发际也被插了枝茱萸,我的面容硬朗,红艳艳的茱萸果实在我头上摇曳,想想就知道不好看。阿满是漂亮的小花魁,而我就是青楼里面容憔悴的老鸨,我俩立在一起就像老鸨终于等不及让小花魁献艺卖身,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吃了去了。
“很……很好看。”阿满说到,我知道阿满是在安慰我,但我很高兴,尽管我也只是阿满的近身侍卫之一罢了。
我想,我得到达能够直视阿满的地步。我现在只能冷冰冰地称呼阿满一声公主,她的小名是我听来的,我放在心间,还不能叫出来。这令我深深地感觉到了身份不相对的不适应感。
我的头发硬而直,茱萸很快滑落下来,我用粗糙的手掌小心地捏住了脆弱的花茎,真担心一不留神就把果实捏的一手全是。顺利克制了我的反射神经,有小人在我心里跳起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