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矜贵的眉目间有寒霜缓缓凝结起:“我们虽然还小,但宋家人睚眦必报。”
小时候被郑意礼不经意忽略掉的东西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她记得后来宋琰清似乎还不客气地威胁了张尧母亲一顿:“阿姨,你们家——完了。”
再后来,郑意礼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只被季女士口头上教育了两句,而那张尧也忽然没有了人影,听其他小朋友说是转校去了别的地方。
如今想来,应当是宋琰清和宋祈安的父母出手替俩孩子好好教育了对方一顿。
鬼哭狼嚎的唱歌声响起,郑意礼的思绪被拉回现实,“那可真是好久远的记忆了。”或许是因为回忆起了当初的纯粹,郑意礼眼角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宋祈安刚走进来就看见笑容浅浅的郑意礼,步子微微停了停,很快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回到了原位。
从她进入包间起,郑意礼就没有分给她任何的眼神,宋祈安余光扫动,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缓慢蠕动到了宋祈安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祈安,不是我说你,你说你本来和意礼好好的,干嘛非要跟那些混账东西一样玩包养女人这种戏码?”
“意礼也是人,意礼的心也是肉做的,她也会受伤,也会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