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迹,若说她对长安不好奇,那自是不可能。想了想,她扬声,朝着书房外喊道:“少角!”
少角推门而入,看到少君面前正是地制图,以为少君有出征的意思,目光一闪。
“少商及南楚一众间人可曾呈上长安画像?”景晨自然清楚少角所想,莫说是少角和段毓桓,就连她在京中呆的也有些疲倦了。但这件事,急不得。
少角凝眉,略加思索,回复道:“不曾。”
意料之中的答案。
长安久住宫闱,深居简出,又未出嫁,听政都需垂帘。朝中非重臣恐都难以见过她的容貌,而景晨的人想要见长安一面,更是难于登天。
“少君对长安生了兴趣?”少角有些好奇,身子往景晨方向探去,又因为前些日子的言辞无状被打了板子,下半身立在原地。
他这魁梧的身子,做这种宵小惯常的姿势,显得很是滑稽。
景晨轻笑,颇为无奈。
瞥了眼外头叽叽喳喳鸣叫的雀鸟,春日了,就是这雀鸟也到了繁衍的季节。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片刻后她抬眸,目光炯炯地看着少角,道:“你说,我将长安掳来做这司马府的主母如何?”
她这话说得不像玩笑,少角没忍住咽了口口水,眼睛眨了又眨,似是要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少君本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