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去。
见沈长老走远了,彻底听不见两人说话之后,李长安才道:“江神医,我想看一下……”
江问鹤却嘘了一声,仿佛怕周围有人听到那个名字似的,冲他眨眨眼,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进来吧。”
江问鹤房间可以说非常整洁,干净地几乎没什么东西,除了必备的案几,床,笔墨纸砚外,房间内最为引人眼球的是一个巨大的书柜,几乎是以整面墙为柜,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医书。
李长安惊诧了一瞬,江问鹤平常是个很不拘小节的人,从他爱开玩笑就能看出来,不曾想他的房间却是这么规整,但行医之人多半要心细如发,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却细腻非常。
江问鹤领着他穿过房间,来到那一正面书柜面前,仰头看去,沉默一会儿,忽然叹口气道:“其实我也好久没进去过了。”
李长安道:“麻烦江神医。”
江问鹤摆摆手道:“你我之间,说什么麻烦。”说着,手便摸上旁边的烛台,正要转动机关之时,忽然停住,道:“长安,你确定要看?”
李长安点头道:“确定要看。”
江问鹤道:“阿莲他走的是诡道,稍有不慎,可能走火入魔,即便如此,你也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