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汗就降温了。”
谢楼被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温鱼从衣柜里找出一大堆衣服,统统让谢楼穿上,谢楼被他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了一个大粽子,温鱼道:“可以跳了。”
……“跳什么?”谢楼问他。
“广播体操。”
“……”谢楼想要拒绝,但温鱼已经眼泪汪汪地在催促他,看起来真的非常害怕他脑子被烧傻。
谢楼没法,只能依他。
时隔四年,谢楼同手同脚地跳了一套他毕生中最标准的广播体操,硬生生蹦出了一身的汗。
出了汗,温度确实消下去一些,温鱼替他把衣服脱掉,找来毛巾给谢楼擦了身上的汗,又让谢楼捂被子,谢楼躺在被褥里看他:“我现在有点发冷,不出汗了怎么办。”
温鱼忙不迭要去给他加被子,谢楼一把拽住他:“过来。”
温鱼被谢楼搂到了床上。
他摸着谢楼的胸口,鼻尖突然发红,明明这么烫楼哥还觉得冷,楼哥一定是被烧坏了。
“你哪里冷?”他抬眸去问谢楼,谢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把他往怀里搂紧:“到处都冷,你给我捂捂。”
温鱼只能伸手去环他的腰,把脸贴上了谢楼的胸膛:“这样,有温暖一点吗?”
他的右耳贴在谢楼的怀里,听不到谢楼的心跳声,但可以感受到震动,震动的剧烈频率让温鱼怀疑下一秒就会停跳,他心惊胆战地听着,突然非常害怕,伸出手摸了摸谢楼的胸口:“楼哥,你让它别跳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