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缓。不然受不了。
他的腰微微地塌了下去,双手扶住了桌面,他不让谢楼动,谢楼真就没动,手指都没滑一下,直到温鱼缓过这一阵,这才开始探出手指,勾开了拉链。
温鱼趴在桌子上,眼睛埋进了手臂里,他的肩膀细细密密地颤抖,喉咙里溢出一点闷闷的轻哼,谢楼会问他是重了还是轻了,温鱼不想要说话,因为一出口就是哭腔,但谢楼不放过他,突然凑到了他的耳边,咬住了他露在外面的耳垂:“小鱼,出声,不出声的话,我不帮你了。”
可恶。
温鱼这是有求于人不得低头,他只能开口:“可……”
他本想说可以,谢楼却掐准了他出声的前一秒,换了拇指的指腹,谢楼的拇指有一些粗糙,茧很厚,温鱼没忍住一声轻喘,嘴唇颤抖着按住了谢楼的手腕:“不要大拇指,不要。”
楼哥的手也在这四年里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大更宽,也更磨人。
温鱼一开始想要忍住的反应在后面全部没有忍住,谢楼似乎觉得这样并排坐着不够方便,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谢楼揽住他的腰,让他放轻松。
温鱼根本没有办法轻松。
他埋在谢楼怀里催促谢楼,谢楼哄他:“马上。”
但这真的只是在哄。
谢楼仿佛故意折腾他,他好几次都觉得快要结束了,谢楼立马换手,温鱼生气,眼尾发红控诉:“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