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把温鱼的手拧到了身后。
“不要,楼哥,不要!”温鱼死命地去救自己的手:“没用的,楼哥,你砍了我的手也没用,你——”
挣扎中,眼泪夺眶而出,谢楼仿佛丧失了理智似的,没有听温鱼的话,而是十分用力地摁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温鱼的腿因为害怕而发软,就要跪倒之际,他听到了噗嗤一声响,和匕首坠地的声音。
谢楼还是动刀子了。
温鱼身体骤然绷直,差点眼前一白昏过去,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受到痛意,更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手离开身体的空虚感。
他愣愣地垂眸去看,蓦地被谢楼揽进了怀里。
空气中溢散开更为浓重的血腥气,谢楼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背。
温鱼感觉到一阵滚烫,又湿又烫。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明白谢楼做了什么。
温鱼突然流不出眼泪了,他浑身开始剧烈发抖,像是自己真的把病毒传染给了谢楼一样,哆嗦着要把谢楼推开。谢楼感受到他的颤抖,依然用力地揽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楼哥,你放开,你放——”
“没用的,小鱼知道的,不是吗。”谢楼用下巴轻轻地蹭了蹭他的头顶,嗓音嘶哑:“别害怕,有我陪着你。”
温鱼的神情在一瞬间凝固。谢楼的这话,他太熟悉了。如同他们岁月静好的那十七年,无论温鱼犯了什么样的错,谢楼都是这样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