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是醉了,但这不是他醉的模样,是难受。
太后:“遣儿可有心事?”
萧遣又急又愤:“走啊!我如今又不是三岁小孩,吃个饭还要一堆人来哄吗。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刻石头,又不是病入膏肓,又不是寻死觅活。有事就召,无事勿扰!”事事都被盯着管着,让他倍感窒息。
太后敲着桌面,用心良苦道:“三岁小孩能不吃饭?作践身体的事,做娘亲的不允许。”
萧遣起身在殿内不安地来回走动:“我只是一天没吃饭,怎么就惊动母后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来管我了!”
步奖说:“好好好,依殿下。咱们不说了,殿下冷静冷静。”
萧遣痴痴地跑到书桌前,盯着一本日记,苦笑了一声,说话阴阳怪气起来。
“当天子真累啊,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事,天子的身子也金贵,关系江山的命数,是风也吹不得,雨也淋不得,打个喷嚏整个太医院都要震一下。还是王爷好,有大把的清闲,不用担心闹个肚子、吃错个东西就会伤到国家的命数,想去哪便去哪,什么豆腐花咸的甜的,哈哈哈……如今萧郁是天子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去了,到头来清闲的只有我,如今我的话也不听了,趁早散了干净!”忽的朝着步奖大吼道,“萧郁才是你们心尖上的人,你们还来做什么,去伺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