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态度噎了一下。
他卡了几秒,才找回思路:“不是,认不出来才是正常的吧。”
“你记不记得我们念小学的时候,有个男生被人捉弄,光着屁股从体育馆跑出来?”
仲光华嘴角抽搐了一下:“记得。”
李流年:“你还记得他的脸吗?”
仲光华:……
李流年大力一拍手:“是吧!不记得吧!我也不记得了!”
“我记得当时的很多细节,日光、温度、他跑步的姿势、大家的笑声——但是他的脸,我已经忘了!”
他望着天花板,似乎陷入回忆,“说起来,当初在老家玩得好的那一群男生,我现在已经想不起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长相。”
“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还历历在目,但是脸,全都模糊成一团了。”
他望向友人:“对了,你们分开多少年来着?”
仲光华:“十三年。”
李流年大叫:“十三年!十三年!”
“要是分开十三年不见面,我连亲生爸妈都认不出!”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紧紧挨着友人:“阿华,你一眼认出她才是不正常的。”
仲光华眉头紧锁,看起来完全不认同。
李流年长长叹气,“阿华,你说实话,你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难道说,你这么多年过着和尚生活,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
仲光华猛地站起,拔高声音:“余情未了?哪来的情?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他在客厅里大步绕着圈:“她妈妈是我家的女佣,她爸爸是我家的司机,她从小到大,生活在我家的屋子里。她的衣服,零食,书包,玩具,都是我给她买的。”
仲光华猛地站定,咬牙切齿:“她属于我。她是我的所有物,我的财产!”
李流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伸出手:“不是,人怎么能是财产呢。咱们文明社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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