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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撞碎了那条镯子。
他是个畜生。畜生可以死于逃亡,但不能死于审判。
*
如歌办完交接手续,从单位里走出来。
从这一刻起,她是一个彻底的自由人。她的亲人都已离世,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也没有单位。
她做的任何决定都不再影响别人。
如歌坐车回了老家,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这间房子自从父母离世后就没有人住过。
一间弄堂里带院子的老房子,夜幕里她站在窗前,望向天边升起的那轮明月。
多少年了,月亮还是那么圆,那么亮。它早已看惯世间种种悲欢离合。
看着她从最初的惊慌畏缩逐渐变得麻木迷茫,看着她在爱和恨之间撕扯无所适从,看着她种种挣扎、纠结、迷茫和软弱,直到意志渐渐坚定,心思渐渐清明。
看着她在自己的情爱和心底的大义之间两难取舍,看着她下定了决心并执行到底。
既然都想要,那就不怕舍弃其他的。
十年来,她舍弃了世俗的圆满生活,尽足了自己应尽的责任。
两个月前她收到那张体检报告单,默默藏了起来。那时候她正在紧张地筹备对M国武装集团的抓捕工作。
应该的。她可以理解,也早有心理准备。
她本是单弱的身体,性格又敏感多思,原不适合从事这么激烈的工作,应该如Gavin所想的那样好好养着。再加上多年来时刻紧绷,呕心沥血,消耗太甚,早就生了华发。
这样的工作强度,早晚要得病。她其实一直隐约知道。
*
记得很多年前,Gavin有次和她说,第二天出去,要她一起。于是当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即使吃了一片安眠药,但仍迷迷瞪瞪睁着眼犯困。
那时候,Gavin伸手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睡-觉”
“睡了。”如歌自欺欺人地又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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