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你都比姥姥高一个脑袋了。“外婆一边走一边扭头,”你要当小孩,就没隐私了,你尿布还是我换的。“
”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法,你不懂啦!“叮铛把门一关。
南下的高铁一路是傍晚玫瑰色的晴,自从读过川端康成的《雪国》之后,叮铛每逢车窗便会想到那些雨珠倒映出无数个微小的、精致的女子侧脸,可惜她觉得现实永远没有那两页描写惊艳。
雨的轨迹由风决定,落在玻璃窗上的时候呈斜露,皓淮的侧影被断续的雨珠弄得不再流畅,于是他就数着那些打断他的节点。
直到手机开始震动,他才终于结束无聊的计数,屏幕提示的名字有着特别设置的头像和备注。
他瞥了一眼驾驶位置上的男人,装作不经意微微侧过手机,防止对方看到那个名字。
手机又震动了第二次,长久的,在舒缓的音乐里格外明显。
驾驶位置的男人目不斜视。
”你怎么不接啊?“
皓淮把蓝牙耳机戴好,继续盯着雨珠:”特务还要挑个接头地点吧。“
但他还是接了电话。
叮铛戳在车站外广场的咖啡店里,她特意坐到一个人高马大的俄罗斯青年旁边,以防被周边人听懂她的游击战术。
中国战术,洋人不懂。
”喂?“
”你说。“
听不出情感的偏向,感觉很商务。
叮铛开始紧张了,没注意自己抓错了咖啡,俄罗斯青年看着她抓起自己的超大杯冰美式,在他蓝色眼睛的不知所措里,那个中国女人一口气喝完了三分之一。
”我、我,我牙疼。“
被咖啡冰的。
”蛀牙?还是你磕到牙了?“
感觉很牙医,很负责的牙医。
”没磕到。“
”我给你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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