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有病,原因已经不可考,也许是先祖血脉肮脏继承下来的劣血,又或许是先祖得位不正遭的报应。你看自己是在当局,自然笃定自己没有病,但往后你多注意些,高家人有些病不在身体,在脑子,在心脏,更难治。”
“是,我明白了。”
谢漆恭送她离去,在春寒微风中目送她远去的背影,站在空荡荡的庭院里等日出,恍惚间沐浴了第一缕曙光,方回神转身回病房去。
一回屋,谢漆便看到了赶来的神医。神医有天泽宫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地跑来,此时已经到了高骊病床前就诊,还是和之前一样骂骂咧咧的,一旁的医师们听得又惊又敬。
谢漆一进去就被神医使唤了:“谢漆!你快来搭把手,这小子昏迷了还力大无穷,别人也不敢动他,还是得你来。”
谢漆心神一紧,快步上前去看什么情况。
原来是高骊在昏迷中翻身趴着,左手下意识地用力掐着脖颈,外人都束手无策。
他喉头一哽,屏退除了神医的其他人,到床沿去使劲把高骊扳正回来,掰开他那要掐死自己似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