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无意外,您很快将是陛下,玄漆惶恐,不是不愿抱您,而是恐惧自己这般命如蝼蚁的人,怎可玷污万金之躯?”
高瑱左臂向上,按住他后背急切道:“不、不会的,无论孤是太子还是皇帝,你都是孤的玄漆!是孤要你,不是你污了谁……”
“玄漆就知道殿下最重情重义。”谢漆故作急切地打断他的话,“殿下来日成为九五之尊,莫忘玄漆与您的四年情分,九龙朝服我为您系,盛世钟声我为您做,只奢望您身边的从龙之臣中,能有玄漆一张椅的位置,不拘位置高低,官位几品,望殿下莫弃我莫束我于高阁,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您身边——”
谢漆的花言巧语说得快而稳,也能感觉到高瑱按住他后背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知道高瑱嗜权如命,八字还没一撇的凶险上位路刚开了个头,他便用这副奸佞的嘴脸要权要名,不知此时高瑱心中怎么沸反盈天。
察觉到高瑱喉结一动欲开口,他截住话头恶心他:“小瑱不会忘记我的好对不对?”
片刻凝滞,高瑱把他恶心回来了:“谢漆哥哥待我的好,我不会忘记一分一毫,你护我四年,我必怜你四十年!”
谢漆差一点就吐了满床。
好在御医的脚步声急匆匆地传来,谢漆赶紧抓紧机会挣出桎梏,趁着御医鱼贯而入逃出高瑱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