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醉酒的人疲软无力。
余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见没有更多的动静,抱怨一句,“阿眠,你记住了。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除了我不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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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眠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衣服是没有的,眼前睡着的人紧抱着他,唇还贴在额头上。
他扶着自己宿醉的头,想起余爻说过,以后不许和别人喝醉,心里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余爻的脸贴的很近,一只唇连睡着都在笑着。
肖眠看着他很难抑制自己去吻他,爱意缠住了心脏,企图肆意生长。可他偏偏将心里的萌芽一扯而光。
从床上坐起,穿上了被扔在一旁的衣服,明明被占了便宜,却反倒像个不负责任的始作俑者,着急忙慌的逃离现场。
肖眠拎上自己的包,恋恋不舍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离开了。
一身的宿醉酒味没来得及清洗,肖眠回了白浪迷迷糊糊洗了个澡。拎着换下的短裤,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余爻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甚至觉得自己心里还没依赖上余爻,也许身体已经老实了。
洗完澡后,整个人清醒了,更是羞赧的脸颊通红。
肖眠大清早的起了反应,满脑子都是余爻。
身体太诚实,又不像脑子想的事多,它爱就是爱,即使是稍微的靠近便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