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吵的我耳朵疼。”肖眠找着借口想把他支走。
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没法见人。
余爻压着声笑了,收了身心,揉了揉他的头发,“好,我下去买饭,想吃什么。”
“都行”肖眠随意回道。
他已经没有心思想吃什么,只觉得硬邦邦的身体跟个棒槌似的,紧绷着不敢松懈。
直到余爻牵着芒果出去,声音渐远,他才呼出了一口气,视线下移,看见了那块反应,红温从脸颊蔓延到耳后,整个人都熟透了。
肖眠去了卫生间洗漱,冲了冷水澡,捂着脸站在冷水下站了很久。
余爻提着午饭去房间,把芒果栓在了门外阴凉处,想着是不是要在这给芒果搭个窝,让它躺在窝里睡觉,省的占了他的人。
肖眠没在房间内,余爻去浴室找。
一推开门,肖眠受惊的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抬着湿润的眸子看过来,“这么快回来了。”
余爻嗯了声,将浴室外的狗声关在门外,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正在吹头发的肖眠。
“就这样把自己应付过去了?”余爻沉嗓问。
他佩服这人的意志力,靠在肖眠的肩上,似有诱哄的意味,“不想要好受点的方式吗?”
肖眠看着镜子里重叠的身影,惊吓到结巴,“什……什么轻松……”。
余爻探入了浴巾,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哄,把怀里的人哄得整个白皙的皮肤透着血色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