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多的串,余爻没混上一口。
最后是余爻求着肖眠给他各串了一串,拿着两串当个宝似的护着,谁也抢不着。余爻一下午应酬,塞了一肚子的酒,除了肖眠串的烤串以外,其余的一点也吃不下了。
几人举着饮料和啤酒,围着炉子边转边吃,也不安分的坐在摆好的桌椅上,只有肖眠孤零零坐在那,像个上课的三好学生,乖巧的举着几根烤串在吃。余爻拎了一瓶酸奶走过去。
酸奶换走了肖眠面前的啤酒。肖眠吃着烤串,抬头望了望。余爻把纸盒酸奶撕开了,插入吸管,递给他,“酸奶解腻,酒可不是好东西,喝奶。”
肖眠不依,拿起啤酒饮了一口,“那你还喝这么多。”几个小时了,余爻身上的酒味依然很重。
余爻拉了条椅子坐下,解释道,“人在江湖飘,身不由己。”
肖眠不懂应酬的身不由己,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担心,他从兜里掏出余爻给他买的胃药,“给你这个。”
余爻的酒量好,在沙滩走路还能走出一条直线,可在肖眠面前,他觉得自己有点醉意。他刚想对肖眠说些什么,手举了起来,被一旁的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