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使劲,屁股死活起不来,头上扒着的那只手二话不说给他来了一下,他那脑袋宛如拍西瓜见响,咣当一声,老男人浑身无力彻底摊在椅背上:“我说,我全都说。”
“我的保健品一开始确实是纯人工提取的蛇胆汁,有供应商,但没在后厂做蛇窝,在更远的地方,靠水靠池塘,也有些效果,清凉明目嘛,食补也能做到,所以它在市场上一直表现平平。”曾龙不敢看解平,低着头好像犯人招供,他嘴皮子嘟噜,“后来出了点事儿。”
解平眼睫一抬,摁着他的保镖手就按在他脖子上,跟掐小鸡一样,曾龙呦呵着怒拍保镖的手:“我还没说完,撒手!”
保镖看了眼解平的眼色,撒手了,曾龙咽了口唾沫,咬咬牙豁出去了:“其实半年前我也是意外发现我的药销量变好了,也挺莫名其妙的,我们既没有改良配方也没有升级包装、营销,但是消费者说我们是神药,吃了要什么功效有什么功效,我们以为是云生制药那帮孙子故意黑我们,查了发现,嘿,还真的有他们说的效果,挺诡异的事。”
说到这,曾龙把眼皮子一掀:“解总,您确定您站我们这边吗,有的事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敢说啊!”
“继续。”解平道,“我不动你。”
他这么一保证,曾龙还真自以为安全,摆出和盘托出的架势,倒吸一口凉气道:
“五个月前,就在我们药卖的最红火的时候,养蛇的那帮人出事了,进货的司机浑身是血的回来说我的供货商被他们饲养的蛇群生吃了,不仅如此,那儿整个村子,没留一个活口,我们不信,以为他们那帮孙子玩脏的想提价,觉得他身上那是猪血,要钱给给呗,司机一个字不说跑了,但是药还缺那蛇胆汁,我急得很,派了俩人去看到底怎么回事。”
“去的一个是兼职学生,一个是劳改犯工人,劳改犯回来告诉我学生被蛇吃了,我问他那蛇能有多大,叫他别逗我,他说有楼那么大,你爱信不信,应该是那村里养的蛇中邪变异了。我一开始半信半疑,因为这劳改犯别的不说,他是个不撒谎的死脑筋,后来那学生爸妈找到我这,说人失踪了一直没回家,那时我就不吭声了,因为我估计人真死那了。”
“你察觉到保健品的变化在于蛇胆汁。”解平接话,“因为蛇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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