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衔月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静止,这一刻她听不见周围喧闹的声音,只想听见傅初白。
只是她等了许久,那人都没说话,只是从边上拎了瓶酒,打开送到嘴里喝了口。
算是用行动回避了陆宴楠的问题。
林衔月的瞳孔很轻地颤了下,密密麻麻的痒和麻顺着血管神经往面上延伸,眼球敏感,几乎很快就蔓延出一片温热。
她逃似的将视线垂下来。
正好,手机响了。
是单末北妈妈的电话。
放在平常林衔月是不会接的,可现在,她实在不想思绪不受控地疯涨,只希望赶快有点别的什么东西来分散注意力。
她接起电话放到耳边。
单妈妈和她说话向来直白,没一点拐弯抹角,直说是因为单末北流感病倒,自己多番联系却都没能打通电话,心中担忧,这才想要拜托林衔月到家里去看看。
林衔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应了下来,说自己马上过去,等见到单末北之后就让给她回电话。
单妈妈那边听她答应,也没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沙发上的陆宴楠和傅初白不知道从何时起也安静下来,见她过了电话,只前者投过来个好奇的眼神,后者则依旧是那样散漫的坐着,一点多余的情绪没有。
林衔月抿了下唇,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朝着陆宴楠: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走了。”
陆宴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立刻说话,等了会儿才像是大梦初醒般地哦了声,问她有什么事,用不用送她。
林衔月垂着眼睛,略显慌乱地摇了下头之后便快步走到徐云烟边上,低声交代了些什么后没再多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陆宴楠等门全部关上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脸看向傅初白。
后者脸上的神情掩在一片昏暗中,虽然看不清大概,但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却不难辨认。
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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