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单纯年龄大了,所以时不时要注意些。”
林衔月顺着他的眼神看向正欢腾闹着的小狗,喉头梗了下,大脑蓦然一闪,不假思索道:
“那你呢?”
“你的身体,还好吗?”
她记得那天晚上在药店,傅初白说自己失眠时的那个语气,
平淡无奇,就好像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他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似的。
林衔月也经历过,她知道失眠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万籁俱静的夜里,所有一切都在不断的流动,只有你,好像被困在了一片粘稠的沼泽里,任凭大脑意识混乱、坍塌、然后重构。
长此以往,反反复复,绝对算不上是一件可以和‘健康’两个字沾边的东西。
她说完,偏了下头,看向傅初白的侧脸。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傅初白也回过头来看她。
额前的碎发将眼底的神情遮了大半,给因为时光流逝而成熟起来的面部线条平添了几分消减过的脆弱,视线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林衔月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张开嘴,用气声回了句:
“还好。”
明明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话,但林衔月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重重击打了一拳。
酸涩的情绪顺着血管猛地爬山眼眶,她几乎想逃似的猛地避开视线,急促地点着头:
“好,还好就…”
“就很好了。”
傅初白看着她,没说话。
正巧林子行来了个电话,说是出来办事正好在附近,让中午一起吃个饭。
林衔月就像是被困在深水里的人终于等到了个喘息的机会似的,连忙叫住晨晨和傅初白说再见。
星星自然是不舍得她走,呜呜个没完,林衔月心里也是不舍,猛猛地撸了两把狗头之后还是狠下心带着晨晨朝外面走。
走了十几米之后她脚步顿了下,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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