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一反常态地没在原地打滚,反而是乖巧地坐着,仰着头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林衔月和它对视,蓦然,鼻尖酸了下,
然后俯身,将小狗抱进怀里。
有热气从眼眶里漫出来。
那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就开始强忍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回北府华庭的这一路上,她都不断地在告诉自己,傅煜阳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扰乱自己的神思,让自己对她和傅初白之间的感情产生怀疑,产生不确定。
然而在作为人的本能地操控下,思绪的颤栗却很难轻易逃避。
她的大脑像是装了许许多多形状不一的积木,碰撞之间有尖锐的棱角划破她的思绪,泛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几乎是不受控地开始思考傅初白的过去,傅初白的现在,傅初白的未来,
同时也开始不断地向自己提问傅煜阳最后说的那个问题,
自己为傅初白,做了什么呢?
算来算去,好像也只有鼓励他重新拾回赛车的梦想。
然而这件事,从现在往回看,带给傅初白的,真的是快乐大于烦恼吗?
因为这件事,俱乐部在傅震霆的干预下举步维艰,
也因为这件事,导致他母亲的遗物被滥用,导致他受伤。
而这样的事情,不用傅煜阳明说,林衔月都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只会多,不会少。
林衔月自认不是个懦弱胆小的人,但这一刻,她却真实地,为自己有可能把傅初白推上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悬崖而害怕起来。
怕傅初白受伤,也怕这种充斥着压力和恐惧氛围会摧毁他们之间的感情。
夜色渐起,林衔月没开灯,就抱着星星蜷在沙发上,纷乱复杂的思绪时远时近,但无论清晰还是模糊,都是个解不开的谜面。</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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