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之后矛盾又折磨的内心。
傅初白年龄小的时候没法反抗,等年龄稍长些之后不想反抗。
因为每次他在傅煜阳这里受伤之后,傅震霆也总会给傅煜阳一点苦头吃。
甚至有一段时间,傅初白还会故意去挑衅傅煜阳,然后站在傅震霆身后看他被教训。
算是某种极端的病态心理。
但现在,他不想这么做了。
傅初白想着,唇角很轻柔地勾起来,空闲的手覆在胸口,玉牌在单薄的衬衫下显出凹凸的形状。
他答应过林衔月的,
不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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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暑气被连续几场大雨浇透,早晚需要添一件外套的时候,京北的秋天也到了。
九月,傅初白和林衔月迎来了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学年的开始。
在学校巧妙的安排下,大四基本已经没有课需要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学生都把精力放在了考研上,
林衔月自然也不例外。
虽说她成绩一直不错,但面对自己一直在做的规划和想要达成的目标,总是不免要更用些力气,用些心思。
她忙起来,傅初白也没闲着。
从港城回来被傅震霆教育了一番之后,傅初白也给自己紧了紧弦,把手头上正在运行的项目和几个能调动的资源重新梳理规划一番,至少先保证不会一下被傅震霆侵吞打压。
再加上复出之后第一场比赛就利索地夺冠,各类赛车比赛的邀约也向雪花般飘来。
两头都得忙,那自然是没法得个清闲。
只不过虽然如此,林衔月却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比以前更亲密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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