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从吼间滚过一声笑,又交代了两句才把电话挂断。
林衔月自然好奇,电话一挂便凑过来问是什么情况。
“他看见我减速往这边开,”
傅初白顶了下牙:“估计是觉得这样赢没什么意思,索性也算了。”
刚在山下那一幕,林衔月还以为戴泽望是那种年少轻狂到没边的小孩,但现在看来,或许是在赛车这方面颇有自己的原则与坚持。
两人都没打算继续聊这个话题,在车里坐了会儿之后拉开车门走下去。
没了车厢的限制,视野变得辽阔起来,山林间的风泛着些许凉意,倒是不冷,只让人觉得舒畅,就像是把所有思绪的疙瘩都吹开似的。
“你知道吗,我也是第一次上来。”
傅初白拉着林衔月的手,二人并肩在车前靠着。
林衔月侧过头去看他,没说话,只眼底有些好奇。
“这边赛道建好的时候我已经不比赛了,连车也是偶尔手痒,才在俱乐部里跑两圈。”
傅初白转了下头,朝尚未踏足的上方赛道看了眼:“估计上面的风景会更好看。”
话里带着些莫名的悠长感慨,林衔月像是被这声音猛地抓住,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转念,反握住傅初白的手:
“你要是真的还想,”
“就别放弃,好不好?”
傅初白把视线收回来,转而落在林衔月脸上。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只安静地看着对方。
山间只偶尔有些细碎的蝉鸣,从山底传来的音乐和人声被层层遮掩之后变得缥缈起来,就好像罩着一层浓雾,将她们两个人困住,和外面的人间万象隔开。
“衔月,”</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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