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逼到不知如何自处的自己的影子而产生丝毫同情,她心里生出的,是种眼见坏人受罪的痛快。
紧接着,她看到有辆车开过来停在门口,车窗被人打开,里面坐着的男人和门口的保安说了两句话,用很不屑地眼神看了眼门口站着的人后,一脚油门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她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果没几天,她就站在舞台上,在一片灼目的聚光灯下,看见那个男人。
那一刻林衔月心里想,
她最终没有成长为母亲口中的善良的人,
因为她是实打实地希望,李言才可以一直,一直这么不痛快地活着。
阮安的话并没有让场面沉默下来,因为边上的李言才早就因为眼前的场景激动万分,他像是完全没有听懂阮安话里的意思,一双闪着贪欲的眼睛晃晃地望着林衔月:
“姐!你早说你有这个渠道,我还和老爸找什么关系啊!”
他说完,谄媚的视线转动傅初白身上,身体半弓着,极谦卑的样子:“我是林衔月的弟弟,李言才,我看刚刚这情况,我应该可以叫你一声姐夫的。姐夫,我非常非常喜欢咱们俱乐部,也非常喜欢车,您看,能不能看在我姐的面子上,给我个机会?”
李言才的样子让林衔月胃里翻涌着,几欲作呕,她抓着傅初白衣角的手没松,指尖用力到几乎发白透明,像是拽着溺水之前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傅初白也不知是没感觉到,还是不想理,没回头,只眼神打量了下李言才,冷哼了声,语调松松垮垮地:
“你是她弟?那为什么她姓林,你姓李啊?”
“她原先肯定也不姓林啊,所以我爸说养女儿没用,心里总是惦记着死了的妈,一成年就偷着拿户口本去把名字改了,这才姓林的。”</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