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望着周围。
林衔月快步走过去蹲在笼子边上,有些紧张地舔了下嘴唇,还没说话,那小狗就像是看清了她的脸,猛地从窝里站起身,摇着尾巴就冲过来,嘴里还不停兴奋地叫着。
林衔月的心顿时软下去一块,从栏杆缝隙中将手探进去,轻轻地摸着狗头。
傅初白的声音从边上传来,笑着:“真是小没良心的,我又是救你带你看病,又是给你买各种罐头零食,怎么不见你冲我摇尾巴啊!”
话是这么说,但他语气里却没有半分不高兴。
林衔月自然听了出来,眼皮跳了下,不自觉地抬眼去看傅初白。
男生上半身倚着墙,双手插兜,视线低低地垂着,眼角眉梢都是漫出来的笑意。
身后是扇巨大的玻璃窗,这几天天气不错,明亮但并不刺眼的日光照进来,在他身影边缘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林衔月本来只是想随便看一眼,却不料视线竟突然没了方向,兜兜转转一圈,又落回到傅初白的眼睛上。
那人好像是一直在看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林衔月的呼吸空了一拍,回过神来时,正好看见傅初白唇边那抹打趣的笑,唇瓣微张,也不知道是要说出什么不正经的话来。
林衔月面上有些热,刚准备先发制人开口解释,旁边的走廊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出来。
没由得,林衔月竟然在心里无声地开了个玩笑——
救狗一命,又救她一命,不给医生送个锦旗都说不过去了。
医生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开始说起小狗的情况:“那一脚虽然没有踢到要害,但这毕竟是个小狗,脏器还是有些损伤,右后腿的骨头也断了,幸亏傅先生送过来的及时,加上这两天恢复的也不错,估计再养上一段日子就能完全好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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