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撑,自然是往边上斜了下,人还没站直呢,就听到傅初白似笑非笑地问了句:
“你今儿没开车?”
“没开啊,”
陆宴楠摇摇头,一脸‘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开始说胡话’的表情:“不是你说你开吗?”
傅初白像是恍然似的点点头:“哦,对,我开了。”
可那眼神只没半分变化,昭示着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问话只不过是为了让旁人先开口。
陆宴楠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语气都跟着紧张起来:“老傅,你…”
“你自己回去吧,我有事。”
傅初白倒是配合,不等他问完就下了通牒,抬腿就往楼上走,走了两节台阶之后又转过身,要笑不笑地:
“还有,今天这顿酒,你请。”
陆宴楠在原地僵了两秒之后立刻跟上:“为什么啊!不是说好咱们一起回去吗!为什么我要自己走啊!而且为什么我请客啊!你说话啊!老傅!傅初白!”
他这边如同被抛弃的怨夫一样的呼喊并没有唤起傅初白哪怕半分犹豫,等他人跟着上楼包厢站定时,傅初白已经大阔步地往外走,只经过他的时候脚步略顿了顿,声音很轻地来了句:
“为什么让你自己回去,找找自己的问题。”
笑着说的,陆宴楠能听出来,傅初白此时的兴致不是一般的高。
只是他现在没空去关注好友为什么这么开心,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自己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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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脊背贴着身后的真皮座椅,头微微往右边偏,任凭窗外明亮的灯光像老式胶片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跃进瞳孔。</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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