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
“跟我想的一样,就算是我满灵力的状态下,也不可能做到,除非是将整个城池夷为平地。”水霜简无奈的摊手。
在下界,她想不到有谁可以做到如此。天道的压制下,她和时舒尘都会受到影响。
若是下界当真出现此等修为非凡的人,上界也会收到消息。然而在上界,她从未听闻过。
“那是什么地方。”水霜简指着一间窄小的房子问,房檐上的瓦片断裂开来,在顶部形成一个大洞。
“柴房啊。”夜轻之下意识的接过话,说完她迎上水霜简探究的目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说错话了,解释道:“大户人家,而且这间房这么小这么偏,里面还有树木,不是柴房还能是什么。”
水霜简移开视线:“也是。”
夜轻之松了口气。
柴房的门斜挂在框上,扬起的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雾蒙蒙的,细微的颗粒漂浮在空气中,腐败的气味更甚之前。
有呜咽声顺着门的缝隙传出,像是极力克制又压制不下的闷哭,在水霜简的耳边炸开,是幼童的哭泣。她瞳孔猛的缩紧,哭泣声渐渐大了起来。
水霜简惊异的偏头,对上时舒尘的目光,后者抿着唇对她郑重的点了点。
她也听见了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