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特有的毛躁细软的扎在她的掌心,水霜简下意识的松开手,她望着垂下的的碧绿,好看的嘴角向下弯。
触碰到的不止是软刺,还是一层黏腻的恶心。她摊开握住藤蔓的手,没有一点湿意。
藤蔓上没有液体的出现。她疑虑的再一次伸手,这一次,那股黏腻的感觉更甚了。有什么东西在藤蔓的表层下蠕动,掌心不时被顶出一个小凹槽。
掌心里的滑润几乎要溢出来了,水霜简嫌弃的松开手。
“怎么了?”时舒尘见她接二连三的握住再松开,有些疑惑:“可是有什么问题?”
水霜简微不可见的点头,她神色漠然的抬起头,石台的阴影落在她的身上,无形中有阴冷的风吹过。
“这藤蔓好滑。”她道。
时舒尘跟着握住了藤蔓,同样的滑腻。
“这上面并无不妥。”时舒尘手附上灵力,紧紧的攥住垂下的一根藤蔓,她指骨用力,顺着藤蔓往上爬。
水霜简则是攀上了另一根,两人交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爬到一半时,那股黏腻渐渐消失,上面的软刺枯萎。
时舒尘手臂使力,整个人跃上高台,她腾出另外一只手去拉还未完全上来的人。
牧启和夜轻之在最后分别攀登上了两根藤蔓。
“看来只有依靠藤蔓上来,才不会被攻击 。”水霜简余光扫过狼狈上来,站在一旁不吭声的牧启。
夜轻之奋力的爬到膝盖和腰身处的衣物,她爬上石台时,衣服蹭到了边缘。
“这些藤蔓有自己的意识。”水霜简探头朝下看,石台与地面相隔的距离不高,大概五六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