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然,笑着拍了拍自己脑门,道:“是晚辈拙见了,原来是用易容术啊。”
虚竹继续道:“十几年间,我二人互相切磋,将天下各类棋谱都尽数钻研过一遍,那人极为痴迷于棋道,既然已无棋谱可以研究,未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我与他交好,便拿出了我逍遥派上一任掌门人出过的一道残局来供他研究玩乐,并对他道,这棋局难之又难,天下无人可解,解不出也莫强求。”
王道一又是一惊,不由出声道:“那道残局……”
她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
虚竹凝视着跳跃的篝火,道:“那道残局便是当年无崖子前辈摆下的一道珍珑,我当年误打误撞之下偶然解开了这道棋局,便被无崖子前辈传功,被迫接手逍遥派。”随后又看向王道一,缓缓道:“这道棋局,也即是,你所破解的那一道。”
果真是如此。
王道一不知该说什么。原来之前自己解出来的那道棋局……竟有如此久远复杂的渊源。
虚竹接着道:“他当时一见之下,当即对这珍珑大为着迷,终日一心扑在这道珍珑上,那真是茶不思、饭不想。我屡次劝他莫要太过执念于此,他却总是不听,越陷越深,还叫我一定不要告诉他这道棋局的解法,发誓非要自己解出来不可。我当时见他那般疯魔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或许无心做了一件错事。”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和追悔,又道:“结果,过了没几年,他便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他知道我每次一见他定要劝他,所以最后他索性连我也拒而不见了。再过了一段时间,我便听到了他暴毙而亡的消息。”
王道一听到此处,感慨道:“前辈当初也非有意如此,莫要太过挂怀。”
虚竹静了片刻,接着讲:“我后来又见到了那人的儿子,他的儿子悲痛于自己父亲的暴亡,变得和他一样,说是要寻遍天下才子也要解出这道珍珑来,以了先父生前遗愿。我当时想,既然他执意如此,那我也是劝不住的了,除非有一个除我以外的人将这道珍珑解出,否则那人的儿子也永远放不下这份执念。
我随后又另外想到,这也未尝不是一个为逍遥派寻找继承者的好法子,毕竟,当年无崖子前辈就说能解出这道旷世珍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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