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总归不好。
她在周围寻了一圈,又到昨天打斗地方找了许久,始终不见,想来那小牌子不到一指长的大小,在这密林大山中,确实不好找。
正当她弯着腰准备去扒拉下一处草丛岩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小孩儿,可是在找这个?”
王道一浑身一抖,她辨出了这音色,正是昨晚那个救她的那个歌者!
压下心中惊诧,她慢慢直起腰来,再慢慢转过身来,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岁不到的和尚站在十步开外,手里正捏着那块黑木牌,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她又是一惊,开始打量起这人来,但见这和尚高额大耳,阔口厚唇,鼻孔朝天,样貌略丑。
他头上有六个戒疤,显然是个已受过戒的比丘,但却不穿僧衣,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灰布袍子,腰里别着一卷已经发黄的书,更奇怪的是,他虽面容看起来只有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但那一双眼睛却深如幽潭,苍苍莽莽,哪里像是三十岁的青年该有的神色,竟一时叫人看不出年纪来,真是奇怪。
王道一看着他,渐渐竟觉得这和尚似乎有些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仔细回想,又记不真切。
在王道一打量那和尚的时候,和尚自然也在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