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手扶住她右臂,说道:“这事将来再说,先治好你的伤要紧。”当下扶着她慢慢走向旁边厢房,将到门口,那书生和农夫突然互使个眼色,抢在门口,同时跪下,说道:“师父,待弟子给这位姑娘医治。”
一灯摇头道:“你们功力够吗?能医得好吗?”
要治黄蓉的伤,连王道一的功力尚且都还不够,他们二人怎么可能够?
那书生和农夫犹豫片刻,仍是不甘心道:“弟子愿勉力一试。”
一灯大师脸色微沉,道:“人命大事,岂容轻试?!”
那书生道:“这二人受奸人指使来此,决无善意。师父虽然慈悲为怀,也不能中了奸人毒计。”
一灯大师叹了口气道:“我平日教了你们些什么来?你拿这画好生瞧瞧去。”说着将画递给了他。他声调虽然和平,但语气却极坚定。二弟子知道无可再劝,只得站起。
一灯大师扶着黄蓉进了厢房,向王道一招手道:“你也来。”
王道一跟着进房。一灯将门上卷着的竹帘垂了下来,点了一根线香,插在竹几上的炉中。
房中四壁萧然,除一张竹几外,只地下三个蒲团。一灯命黄蓉在中间一个蒲团上坐了,自行盘膝坐在她身旁的蒲团上,向竹帘望了一眼,对王道一道:“你守着房门,别让人进来,即令是我的弟子,也不得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