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冲要,除了他所坐之处,别地无可容足。若想过去,只能他主动让开才可。”于是高声说道:“晚辈求见尊师,相烦大叔引见。”
那书生摇头晃脑,读得津津有味,于王道一的话似乎全没听见。王道一提高声音再说一遍,那书生仍是充耳不闻。
王道一知他有心设障,一时也没法子,低声道:“蓉儿,你可有办法?”
黄蓉蹙眉不答,她一见那书生所坐的地势,就知此事甚为棘手,在这宽不逾尺的石梁之上,只要动上手即判生死,纵然王道一能获胜,但她们此行是前来求人,如何能出手伤人?
她凝神打量那书生,只听他所读的原来是一部最平常不过的《论语》,只听他读道:“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读得兴高采烈,一诵三叹,确似在春风中载歌载舞,喜乐无已,不能自拔。
黄蓉心道:“要他开口,只有出言相激。”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论语》纵然读了千遍,不明孔夫子微言大义,也是枉然。”
那书生果然愕然止读,抬起头来,说道:“什么微言大义,倒要请教。”
黄蓉打量那书生,见他四十来岁年纪,头戴逍遥巾,手挥折叠扇,确是个饱学宿儒模样,于是问道:“阁下可知孔门弟子,共有几人?”
那书生笑道:“这有何难?孔门弟子三千,达者七十二人。”
黄蓉又问道:“七十二人中有老有少,你可知其中冠者几人,少年几人?”
那书生愕然道:“这……《论语》中未曾说起,经传中亦无记载。”
王道一也是惊诧不解,她虽主修道学,但在先师教诲下,这《论语》也是儿时就学的烂熟于心的,她怎么不记得哪本古籍中记载过孔子的学生冠者几人,少年几人?
只听黄蓉道:“我说你不明经书上的微言大义,岂难道说错了?刚才我明明听你读道: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五六得三十,成年的是三十人,六七四十二,少年是四十二人。两者相加,不多不少是七十二人。瞧你这般学而不思,哎,殆哉,殆哉!”
王道一听到她这般古灵精怪的解答,着实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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