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王道一本来不是爱惹事的人,但就是见不得这儒生混充孔孟却又养不出来那浩然之气的酸劲儿,张口就讽了他一句。
那人气急,指着王道一道:“你……你竟敢直呼高皇帝的名讳!简直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王道一仿佛没听到他的批驳一般,继续淡淡道:“国将不国,世风日下。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说着还瞥了那人一眼,带着点不屑。
她这一句话是将这迂腐的酸儒比作那高唱亡国之音的妓|女了,这叫那人怎能不气?
那人气的脸都青了,叫道:“你有本事再说一句!”
王道一没再说话,一拂衣袖,一股劲风夹着内力向旁挥了过去,那扇屏风瞬间噼里啪啦被击的粉碎,紧接着又反手抓起那酸儒向前轻飘飘的一送,只听扑通一声,酒香四溢,那人头上脚下的就给栽入了酒缸里。
黄蓉咯咯笑道:“我也将这两句改上一改,叫作‘今日端正残酒,凭君入缸沉醉!’”
那文士正从酒缸中酒水淋漓的探起头来,还不忘书呆子样儿的纠正道:“‘醉’字仄声,押不上韵。”
黄蓉道:“你那‘风入松’便押不上,我这首‘人入缸’却押得!”伸手将他的头又捺入酒中,那人一句谩骂之辞还不及出口便已被自己又和酒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