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君祁小狗似的呜咽一声,超小声说:“憋太久了。”
确实是憋太久了。
自打御君祁上次进入发情期,缠着江与临胡闹了三天以后,至今两三个月,他们一次都没有在做过。
江与临挑眉:“为什么要憋?”
听到江与临这样问,超大只的怪物居然有些害羞,用触手层层叠叠地将自己裹起来,只露出半只紫眸,小心翼翼地瞧着江与临,只说了三个字:“不可以。”
江与临又问了一次:“为什么你可以?我又不是不跟你做。”
御君祁回答:“你在生病。”
江与临眉梢微挑:“后来我好了。”
怪物低声说:“怕你再生病。”
江与临愣了一下,笑着念了声:“傻章鱼。”
*
崖底空空荡荡,渺无人迹。
御君祁说这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的生物,江与临自是不会怀疑,也不必担心有人出现,便脱下湿透的作战服,搭在岩石上晾干。
怪物眼睛比冷光棒照明范围更广,淡淡的幽紫微光落在石块草木上,照不太真切,显出几分暧昧的迷离恍惚。
江与临赤身靠坐在怪物身上,腰间盖着半干作战服外套,半阖着眼意识昏昏沉沉。
他有点发烧。
肋骨断端出血会造成血肿,低热是血肿吸收时的正常生理反应。
他吃了止疼药,止疼药有退热的效果,可惜不太明显。
御君祁的触手温度适宜,轻轻将他裹了起来。
水壶里的水早就喝完了,江与临身上的汗就没停过,这会儿发起低烧,更是口干舌燥,呼吸微热。
“你是不是很渴?”御君祁忽然开口:“生病的人该多喝水。”
江与临轻喘道:“还好,你知道在这里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御君祁问:“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