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点头:“当然。”
周围的场景和灯光不断变换,音乐随着表演起伏,有种短暂地逃离现实的美感。
演出结束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走进了舞池中央,剧院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蹦迪现场。
街道上,灯光穿过茂密的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
半夜,于夏起来去了趟厕所,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她站在那,望着床上人安静的睡颜,心里那片柔软被触动了一下。
刑肆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不会踢被子,不会滚来滚去,两排睫毛垂下来,少了几分淡漠和肆意。
她站在那看了许久,直到思绪渐渐明晰,想起了这几年来两个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刑肆动了动眼皮,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睡梦中也下意识伸手,然后被惊醒,目光看向另一侧的床沿。
夏夏不在。
他表情瞬间慌了,连忙坐起来,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嗷呜......”
于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肋骨上被结实地撞了一下。
“夏夏。”
“我在呢。”
他拉着人的手:“你去哪了。”
“上了个厕所。”
刑肆脸色恢复正常,把人拉过来,语气闷闷:“睡觉。”
“嗯,明天还要赶飞机呢。”
难得今年暑假有空,两个人决定去一趟新西兰。
主要是在一起这么久,刑肆突然发现,还没带她去看过极光。
于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突然想起一件事:“阿肆,这次回国后,我陪你一起去治疗,好吗?”
她一直担心他抑郁症的事情,但刑肆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过多的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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