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问她浔阳夜航船,晓月参风,和苏歌做了什么。
“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吗?”
“你这么愿意为什么还说不出口啊?”
“那我替你说你听不听?我替你说要不要?”
然后胡闹完再把暮潇打出来。
没一个能和她亲近的人。
书房里,传出了水娘压低的声音:
“主人,即便江侍郎醒了情况也不好,小的知道您舍不得,但眼下还是将她尽早送走,也利于江侍郎养病。”
暮潇没答应也没拒绝:
“我从秦王宝库里弄了一味珍贵药材,安神最有奇效咳咳咳咳……”
“主人!是不是早上那一刀……”
“不要紧,没让人看出来就行。”
想要拉拢人,趁机起势,就有许多身不由已,首先第一点就是在人前,无论何时都要展示自己的强大,绝不能露了怯。
暮潇掀开衣袖,手臂上一道狰狞的伤口,面不改色地更换了脏污的纱布,重新包扎起来。
她这些日子,有时智取,有时威逼利诱,有时大伎俩小手段一起,结党弄权,就是架也打了不少。
好比那帮天天喊着忠君爱国的武将,安王后在的时候没见他们维护秦氏皇权,现在却认死理的很,像密不透风的铁桶,顽固不化的石头,就只能用拳头硬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