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伤口已经解毒止血,嘴里含着草药做了妥善安置,问题不大。
反倒是看着清醒暮潇,实际已经撑到极限,一双眸子看着来人,聚焦都困难。
江安语走过去,一点也不心疼的捏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头来。
暮潇本来就生的好看,眉眼鼻都立体,此刻玉容憔悴,眸中盈盈似有泪光,轻喘微微,倒有种病美人的娇弱感。
怪不得自古上位者都喜欢强取豪夺,收集那些如琉璃易碎的金丝雀。
江安语感觉自己跟个大反派一样,一脸你也有今天的恨意,趁人之危亲了上去。
多少带着些私怨。
暮潇被她亲的气若游丝快喘不上气了,直至江安语放开了她,才挣扎着偏过头去。
咳了两下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不知道。”
她惨白的脸就衬的耳朵上一点红明显异常。
江安语反应过来她说是哪一截哪一段,突然气笑了。
然后又狠狠的去捏暮潇的下巴。
“那你知道什么?”要不要再细细感受下?
往日也没那么脆弱的人儿如今随便捏捏就捏出个青印子。
海棠ῳ*Ɩ醉日,还被欺凌,看起来更可怜了。
江安语这才不得不收了手,也收了调戏她的心思。
眼看天快黑了,她用小刀砍了一些木柴,很快在洞口把火生起来。从随身携带的米袋里倒出一些米在陶罐中,用水囊中的水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