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应该没有机会再让你知道了,或许就算你知道了也根本不会在意,自始至终是我在耿耿于怀罢了。
那就让美好永存吧。
阿顽,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再自取其辱了。】
宋之妧已然泣不成声,一滴滴热泪落在信纸上渲染成花,心脏感觉已经皱成一团,掌心愈加发麻。
她不知道的是,答辩赛那天,她一答辩完就去了经院楼下等她,等了整整一天都没看着她的人影。后来队友给她打电话,要坐车回山南大学了。她硬是挨到了最后一秒,却依旧没有见到她。她赶高铁没有赶上,心如死灰,看到在车站等她的队友时眼泪猝然落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她这次铆足了劲儿要参加数模比赛就是因为答辩赛在苏大举办,而苏大有她想见的人。
队友们问她:“怎么不给她打电话?”
“我没有她的电话。”
“那怎么不问一下在场的老师同学呢?”
“我只是想远远看她一眼,看她过得好不好,不想让她知道。”
那时的宋之妧跟信中的沈如皎一模一样,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罢了。
宋之妧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哑着声音喊她:“沈如皎。”
哭腔厚重,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