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见此便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索性挂了歇业的牌子,椅子一拉和宋淮之攀谈起来。
等老汉传授完做豆花的方子后,江岫白适时起身,端起那两碗馄饨倒入泔水桶中。
借着他的动作,宋淮之顺势问道:“对了老伯,不知道这六婶为什么会这样。我看她端上来的馄饨都是这模样,可没有一个人闹的。”
“唉,因为六婶实在可怜啊。”
老汉跟他们聊了这么久,又收了钱,戒心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自然问什么答什么。
“幼年丧母,青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女。”老汉摇头晃脑,语气悲悯,“上个月,她唯一的独女失踪了,六婶花了一生的积蓄去找能掐会算的修士算了算。人家说,别找了,孩子死了。”
“从那之后,六婶就疯了,馄饨摊也是有一日没一日的开着,就算是开着的时候,也不会认真做生意。其实大家都知道她的馄饨早就不能吃了,大家来点一碗馄饨,给她钱,不过是为了维持她的生计罢了。一人一碗,十人十碗,也够六婶生活吃饭。”
宋淮之静静听完,又道:“那,六婶的女儿为什么会失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