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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半夏迷迷瞪瞪地问:“怎么了?”
贺初衍耐着性子问:“您发烧就没一点感觉的?”
“发烧能有什么……”池半夏反应慢了整整一拍,“发烧?”
不说还没往这想,一说越来越觉得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她感觉越来越晕,也越来越困,原来是发烧了啊。
大姨妈碰上发烧,难上加难。
真是折磨局。
“大小姐。”
池半夏听到他这皮笑肉不笑的语调,总感觉大事不妙,在混沌的思绪下,本能装乖起来。
伸手,在桌底轻扯了扯少年衣袖。
“阿衍。”
“叫什么都不管用。”贺初衍都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劝您早点丢掉不该有的想法。”
池半夏试图蒙混过关:“你听过一本书吗?”
并选择了自问自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没得到回答,池半夏再接再厉。
“那你还听过一本书吗?”
“孟子,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贺初衍一脸看你表演的神情,最后还善解人意地贴心问:“您说完了吗?”
池半夏犹豫道:“可能没说完吧。”
“池半夏。”
贺初衍嗓音混着笑,却怎么听怎么感觉威胁意味十足。
“给你三秒钟思考一下,是自己跟我走去输液,还是被我扛着丢脸地去输液。”
池半夏听到输液两个字,脑袋都大了,虚心求问:“或许有选C选项的可能性吗?”
贺初衍只笑着:“三。”
“二。”
池半夏迅速插嘴:“一。我选择自己走过去输液。”
然后手伸进桌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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