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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送药膳的差事才落在他头上。
不然的话,估计他家主君想要自己来翻墙。
沈攸了然点头,“你是从哪里翻进来的?”
牧庚傻呵呵的乐,指着闻桂院院墙的某一处,“我是从那儿翻进来的。”
沈攸这才道,“翻墙不是个好习惯,以后从正门进来,无人敢说什么。”
“别学你家主君的坏习惯。”
牧庚摸摸后脑勺,应了句“好”,便直接转身,快走几步,脚尖一点。
从哪儿进来的,又从哪儿出去。
沈攸收回视线,无奈地摇了摇头。
——
临近傍晚,承德侯府内外便挂起缟素。
天色阴沉,映衬着目之所及的白。
烛光暖黄,可侯府却笼罩在一片伤悲之中。
灵堂设在偏厅,陈秋蓉的哭声传遍附近几个院子。
因为担心沈香凝,沈攸还是决定到灵堂看看。
下人们忙进忙出,陈秋蓉适才哭晕了被人扶回去,现下醒了,又让人将自己扶过来。
和沈攸就这么迎面碰上。
就这么短短几个时辰,陈秋蓉整个人好像苍老了不少,眼睛肿得像核桃。
看到沈攸时也没什么反应,空洞的眼直接略过她,在看向灵堂的牌位时,眼泪又再度落下来。
沈香凝出来扶她,目光与沈攸的撞上。
然而就是这么短暂的视线交集,倏地就让一旁的陈秋蓉情绪激动起来。
她转过身,伸手就去推搡沈攸,“你滚!”
“珲儿一定不想看到你!”
从偷首饰那件事之后,沈霖珲所遇到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皆没什么好结果。
而首饰那件事又与沈攸息息相关,陈秋蓉本就不喜沈攸,如今更是不想在沈霖珲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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