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字,便已然是家喻户晓。
进门处站着两排迎客的小厮,衣着统一,乍一看只是普通且低调的黑衣装束,可袖口和边线处却细细缝着几道金线,再往内走,荷官的衣着更是各具特色,皆用的是上等面料,不乏一些繁杂的花纹绣于其上,足可见这赌坊拥有者的阔气。
一位衣着相对朴素的女人无声游走在数个牌桌之间,其间宾客诸多赌红了眼,并未分给她半分目光,反倒是那些摇着骰子和发着纸牌的荷官频频朝她投来视线,像是十分在意一般。
有位荷官甚至被吓得手一抖,差点没能盖稳骰盅。
女人轻轻皱了下眉,收回视线,正准备抬脚朝二楼走去,环视一圈,却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停下了脚步,挥挥手示意小厮不必再跟过来,自己则是转身朝着角落里的一桌赌局走去。
要说这赌坊,柏清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回想他曾经那段花天酒地的日子,当然是没少来这种地方一掷千金。依他的身份,一般是前脚刚踏进门,这里的小厮就得将他往二楼贵宾席领去了。
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
柏清河谢绝了小厮的领路,领着温言一路走到了最里的那张赌桌处。
说来奇怪,这一楼各个赌桌上都有着络绎不绝的人,只有这张赌桌,荷官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赌客位更是空无一人。
“要想进地下去做交易,就得先过了她这关,”柏清河压低声音跟温言介绍道,“不过她这人脾气稍微有点古怪……”
温言眉头一挑,正要仔细问问到底是怎么个“古怪”法,就见眼前这位荷官距几步之遥已经睁开了双眼,远远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莫非是已经听到他们的交谈了?耳力这么好?
温言几乎是瞬间便警惕了起来。
那荷官却没再有什么表示,直等到他们走到近前,才上上下下打量起了两人。
“真是好久不见啊,柏二少爷,”女荷官笑眯眯地开了口,嗓音空灵,“身边这位是……?”
在被打量的同时,温言也不动声色地扫视着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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