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柏清河心下暗戳戳地喜不自胜了一番,面上则是颇为臭屁地跟着一扬头:“说过了,跟我柏二少爷出门,永远都用不着你花钱。”
说罢,他就摇头晃脑地小跑去了被温言指定的那家铺子,不一会儿,便提回了两碗馄饨。
“刚出锅,热乎着呢。”柏清河凑到近前,献宝似的拎高了几分。
温言被他这股屁颠颠的劲儿给逗乐了,只好有些没辙地摇了摇头,没再搭这个腔。
“那后来呢?”柏清河成功讨得了个笑脸,更加不要脸地追问了起来,“后来你和这位老先生之间还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
“哪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温言勾起嘴角,朝着前面一点头,“看,那面墙就是我最常翻的,先生那时候总说我,翻墙实非君子所为,要我走正门……不过我想了想,我实在算不上什么君子,也就从来没听过。”
话是这么说,可这回温言硬是带着柏清河兜了个大圈子,走到了落着锁的正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