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的情绪,实在是有些尴尬。
“蚌蚌?”重泱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稳定下来了,心里小松了口气,侧头一个一个轻吻落在东珠的头发脸颊和耳畔,“蚌蚌,蚌蚌,和我说话好吗?”
“……你敷衍我!”东珠把脸埋在重泱的肩颈间闷闷的控诉道,“我明明那么害怕,你就一点不当回事儿,还调侃我,笑我!”刚因为自己情绪化的尴尬立刻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重泱眨巴了一下眼睛,会向两人的对话,大概是知道了妻子在介意什么,表情有些微妙:他哪里调侃,还笑她了?他明明说的是事实!就他家蚌蚌日常吃个烤鱼烤肉都需要刀具辅助的牙口,怎么可能伤到他。
他更怕蚌蚌搁到牙!
但现在这个情况他要是实话说出来,他家帮帮分分钟大耳刮子上脸。
重泱沉默了一下,果断认错:“抱歉这是我疏忽,抱歉蚌蚌我没有照顾好你的情绪,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蚌蚌别怕,不会有事的。”
“嗯。”东珠被哄着,眼泪就滚下来了,憋着嘴微微抽泣,“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说到底东珠对于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事情都还是很陌生的,这种陌生不是单纯的无知,而是混合着三观重组的格格不入和无言的恐慌。
每当新的认知和旧的三观组合趋于稳定时,又会有新的东西打碎这种平衡,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情绪也在其中起起伏伏,长时间处于不安定的状态。
若是保持这个体警惕的时候,东珠可以靠自己消化这些情绪和不安,那么当有人主动让你依靠,给你安全感的时候,自身面对的能力就会削弱,这时候如果那个给你依靠给你安全感的人无法负担你的情绪,情绪波动理所当然的会出现巨大波动。
“别怕,别怕,是我不好。”在重泱这里他一直觉得新婚妻子,要比他见过任何女孩子都要从容理性,坦然真诚,自然胆子也大得很。
但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最初的最初他对她的印象。
他的蚌蚌或许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因为听说了龙族吃人就高烧不退的胆小姑娘,只是大部分时候她都不会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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