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秉生盯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心却被揪得生疼,“我说过,只要今生尚存一丝气息,便要护你一世周全。君子之诺,言出必行!”
倏地湿了眼眶,她富察同心何德何能,才能得到安秉生这般对她。
“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真的不值得。”眼泪啪嗒啪嗒地低落在地板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安秉生多想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可是在这个地方他却不敢有办点3越距。
他并非怕弘历,也并非怕宫规,他只是在乎同心的处境,他不想听到关于同心的一切闲言碎语。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同心似笑非笑地反问道,“心儿,什么是值得?什么又是不值得?事到如今,我的心里也没有这一杆秤。我只知晓,你活着,我便安好。”
你活着,我便安好。
即便你的幸福,我不能参与,但只要一想到你幸福,我便心满意足。
望着同心的泪眼,安秉生不想再继续这个煽情的话题,话音一转,又问道,“对了,你的那个儿时的玩伴呢?她怎么没有陪着你?”
同心抬手擦了擦眼泪,随口道,“天儿太冷了,我让小厨房炖了些汤,让她给皇上送过去了。”
长春宫的下人这么多,为何同心要让那个魏小玉去送。
安秉生倏地皱下眉头,径直问道,“心儿,你老实告诉我,你突然让魏小玉住进宫中,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不信,你仅是因为自己无聊,便让魏小玉常住在宫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