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农庄里面的新鲜瓜果蔬菜,以后我都送您一份。”
“这头可不能开,你要是送了我,这不是贿赂嘛?”能够和范仲淹当朋友的人,品德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梅尧臣直接拒绝。
谁料到就在同一个办公室,另一位直讲笑了,“老梅啊,你拒绝晚了,这句话他这个小滑头已经和很多人都说过了,我看啊,这本来就是他想好的给我们这些老师的福利吧。”
苏景先摸了摸头,看着梅尧臣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憨憨一笑,“给其他人许诺的是之后的事情,已经安排农夫来太学这里种地的事情了,以后说不定也会给一些想要体验种地的人开放试验田,给您的是真的来自我的农庄的。”
“算了。”梅尧臣也不是真的就差了这么一口吃的,“我这些天会努力的,你们这《五年科举,三年模拟》,该找人都找到了嘛?你老师不在,我也是有三五好友,能够给你提供一点帮助的。”
“谢谢先生!”苏景先当下鞠了一躬,“真的还缺人,如果梅先生能够找来一些,擅长总结归纳方向的人才,那就再好不过了!”
看着这里祥和状态,同一个房间内的其他老师都在内心摇了摇头。
梅尧臣这家伙,平时嘴上说得自己和苏景先一点不熟,和范仲淹更是普通朋友,看这两人不是相当和谐嘛。
经常考试,不光是老师们受罪,天天都要批卷子,而且每天的卷子都不一样,先考再批改次日还得讲解,这讲解的过程其实就已经在筛选了,不能完全都讲到,那么就只能讲易错题和短时间能够提升的题目。
学生们也很痛苦,太学和国子监是不一样,国子监的学生家世更好,太学里面有一些普通人。
普通人意味着见到历年真题卷的机会并不多,考试的节奏又是每天在模仿科举的,甚至时间上还会更短,因为总要抽空来上点课程的。
这样就会有很多人并不能按时做完考卷,一开始没做完,会崩溃,而后就逐渐麻木,有的人对科举的紧张感在一次次的考试中慢慢消减了,但是竞争感也消退了。
苏景先从陆少阳嘴里得到这件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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