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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活生生的钱啊。
陈萍望在等着自己在青云学社的订单,所以也三五不时地去青云学社,自然是知道,苏景先被关这件事,对青云学社的客似云来毫无影响。
而那个飞行棋,一上架,就得到了更多人的喜爱。
所有购买飞行棋的人,都被苏景先签署了一份《关于赌博的危害以及法律约束》这样的通知书,所有人都是在被读了,了解了,才签署的。
这样繁琐的步骤,不仅没有全退别人,反倒是有更多的人带着家里的人来购买,来听,来签署。
那就是更多的钱!
陈萍望惊讶于苏景先的无心插柳柳成荫,也为这么多钱心痛。
陈家人多,大部分是靠种地来维持温饱,靠少部分人的经商来提高生活质量,靠更少一部分人读书出人头地,来维持在邻里间的威望。
也正因如此,陈萍望知道赚钱难,从有钱人口袋里面掏钱出来更难。
“确实,这样的手段好像是有点过分了。”苏景先也对自己让那些小孩当跑遍太学的临时记者的决策有点觉得良心过不去,只不过他和陈萍望不同。
“他们也不是自愿当的记者,身体素质上估计也有跟不上这样高强度工作的可能,甚至还要学习……好像是挺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