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去,顺便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去你二哥病床前站上一站,看看能不能有用。”
对啊,祁望星差点把这事忘了。
“谢谢大伯!”祁望星露出了个笑来。
祁家大伯就把早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别光顾着高兴,去,把这个红包压你二哥枕头底下,给他添添喜气。”
“还没过年呢,”祁望星小声嘀咕,“还说我病急乱投医!大伯你不也一样!”
祁家大伯作势要打,祁望星才一蹦一跳地走了。
望着健健康康、就是没个正形的小侄子,再想想床上躺着的,多灾多难的二侄子,祁家大伯深深叹了口气。
虽然不信祁望星嘴里的那什么曲子,但到底留了点心。
临近元旦,祁家的人暂时还没有找上门。
余曜过了一个安生的跨年夜。
就是梦里总感觉有人从后面握着他的手,就像是当年教他一点一点弹吉他一样,怀里还总是热热的。
少年再起床时,就面无表情地把没洗爪爪就偷摸上床的小七拎出了被窝。
小黑猫团子摇晃着尾巴,喵呜喵呜地试图求饶,但还是被摁在洗手台前一顿乱搓。
“喵呜?”
余曜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自己,又看了看还以为正在跟它玩,格外活泼的小猫,到底还是笑了起来。
脑海里的7878也适时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