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脏,是一个人的动力之源,心脏有问题不好好静养,反而活跃在各大赛场和极限运动领域?自己这些年唯一看好的小孩竟然真的比自己还疯?
那关于酋长岩的计划还能成行吗?
唐清名心情很复杂,反应在神情上,就是他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这在一贯风风火火的青年身上很罕见。
余曜也已经冷静下来。
他掀起沾了山间雾气拧成水珠的纤长眼帘,与自己的教练静静对视,“你会揭穿我吗?”
唐清名挑眉,“你说呢?”
余曜通透纯净的眸子一眨不眨,“我觉得不会。”
唐清名如果真想拆穿自己,找个借口把自己拉去医院做检查就行了,何必要等到他们登上崖顶,四下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的时候才问出口。
果然,对方的唇角勾起,下一句就是,“我不会做搬弄口舌的小人。”
那就没问题了。
余曜慢慢松出心底的那口气。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唐清名突然提起这件事的目的。
“唐教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余曜鬼使神差地想到一个可能,“是酋长岩相关的?”
唐清名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游艇上。
眼见余曜和唐清名成功登顶,祁望星兴奋得就跟自己爬上了蝴蝶崖一样,一个劲地趴在兄长耳边嚷嚷。
“二哥二哥!你看!余曜成功了!”
“啊啊啊啊!他好厉害!我就知道,之前看见他救小黑猫的时候就很厉害,没想到现在这么厉害!”
“你说他到底害不害怕,要是我,站在崖壁上肯定都要被吓死!”
祁望星谨遵医嘱,一直说到口干舌燥才勉强停下来喝喝水润润喉,但再一转头,自家二哥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青年颓然地慢慢坐倒在摇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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